中山心理咨询师说:老师,我感觉对物质、对生活的追求没有欲望,对很多东西不敢想,不敢做。尤其从家人犯罪以后,我看不到任何希望了。怎么办?
我为犯罪人员做系列心理讲座已有二个半月了。他们的罪行是轻微的那种。
我每次的心理讲座反馈调查,得到他们每个人百分百的好评。
所以我多么希望系统排列能走进法庭。走进宗教。走进学校。走进社区。走进科学。走进家庭。走进每一个人心里。
所有的法律制度不应该只是社会用来报复的手段——报复那些不遵守制度的人。之所以说报复,是因为是在事后执行的。
假设一个瞎子犯了错,我们知道他是瞎子,是会原谅他的。
罪犯在很多层面上如同瞎子,但他却要进监狱。
法律不是在保护正义公理,它是为了要保护群众的思想能遵守他们的规定;公不公正并不重要。法律反对个体,支持群体。它企图贬低个人自由,不让个人成为自己。
就不说最新的科学研究结果清楚的显示。在我工作的那些人里,许多被称为罪犯的人,他们其实并不需要为自己的罪行负责,他们犯罪是因为基因、家庭继承、复制、社会因素。我的个案中有几个吸毒的犯罪人员就是这样。
一个瞎子可以对自己的错误不用负责,但一个精神、思想瞎子,却不被治疗不被原谅,还要送进精神病院或监狱。
所有的罪犯都有病,他们在心理和精神上都有病。
如果法庭的执法人员不是法律专家,而是了解遗传、复制、家庭场域等的专家组成,他们不以惩罚为出发点去判断,因为所有的处罚都是错的,不仅是错的,所有的处罚都是犯罪行为,犯错的人必须被送往对的机构——比如海灵格科学院这样的地方,这是我的愿望,或送到精神病院、医院、治疗机构接受治疗,这个人需要我们的同情,我们的爱,我们的协助。然而,……
海灵格科学超越了所有的宗教、信仰、法律、道德,假设我是习老大,我将所有的罪犯送到海灵格学院接受心理治疗、精神科专家辅以精神治疗。
神秘家奥修说,思想家——老子在年轻时,皇上非常想让他当官,他不愿意,皇上苦求后,他就去了,有一天,一个穷人偷了一个富人一美元,皇上让老子来判,老子判:富人比穷人多关闭了一倍的时间,判刑更重,富人不服,问老子为什么?老子说:他为了生病的母亲偷你一美元,救他母亲的病,而你身上的这一美元搞不好还不是你的,他的母亲生命垂危没钱付药费,我不能说他是罪犯,他只是一个爱母亲的善良人……
富人不服,上报皇上,皇上让老子离开了……我听来的故事,可能不完整,大概意思就是这样。
周永康们的钱拿出来的话,可以让多少人看得起病、上得起学、老有所依、不贩毒、不扒窃……?
所有的东西属于全体人民,偷窃自然会消失。你不会傻到去偷水、偷空气。因为唾手可得,并且新鲜。
钱,必须要消失,所有的人都去生产,让社区富裕,但可以接受少数人会偷懒的事实,这不会对社区造成伤害。
没了钱,可能所有不法的勾当就会消失,宗教也会消失,被压抑的道德观也会消失……
人们都会载歌载舞……很多艺术家就诞生了。科学家也不用老是为政府垄断去制造导弹、原子弹,就不会有战争。
这样,还会有人想自杀吗?或许百分之九十的罪行还会存在,但他们可以送去海灵格科学院,或来左右心理咨询机构,呵呵,或曾立峰的精神分析也不错。而不是监狱,也不用判死刑。
如果可以没有法律没有规范,爱就是法律,领悟力就是规范,科学是对每一个困境的最终解决之道。
多好!
有个犯罪人员三十岁左右,他求助的主题是:我必须成功!赚很多钱。
我问他:对你来说做到怎样算是成功的?
他不看我,面向着全体人员,挺直了腰,眼神却与大家没有接触,很缥缈,他指点江山的样子,说:“我……”完全无我。空洞。
我让他从全体人员中挑选一个人代表他,然后选一个钱的代表,一个父亲、一个母亲的代表。
奇迹发生了。全场没有一个人愿意当他父母、母亲的代表。
每个人都拒绝他,他对拒绝他的人说:来嘛,反正是演戏的,有什么关系呢?
大家不为所动。我非常明白大家为何拒绝他。
我装作不明白,问他们为什么全部拒绝他,他们说,他完全不尊重我!很了不起的样子。
他不敢相信的样子、似有所悟的样子呆呆在站在圆圈中,不知所措。
我问他:现在,你在想什么呢?
人群中有人发言了:老师,为了你的工作继续下去,我来委屈当他的父亲代表吧。
我制止了发言代表。让大家保持安静。
我问他:刚才大家的回应,你有什么触动?
他:意外。
后来的排列画面与我的假设完全一致,他在心里完全不接纳父母。
……
母亲与父亲离婚,离开了他,他内心里认为母亲抛弃了他,所以他需要赚很多钱来向母亲证明他是成功的,抛弃他是错误的决定……
我没有问他是什么原因犯罪的。
我不关心那个。
